他这一晚贡献的钱虽是不少,但赌场里一向最厌恶的就是死缠烂打的人。油水已经捞得差不多了,侍应生对他虽仍是恭恭敬敬的,但这恭敬里显然是带了敷衍的。
倒是并未拒绝她,应了一声好,带着他走向了右边那道雕花大门。
里边儿和大厅里完全不一样,金碧辉煌的。多了很多的摆件和家具。就连墙上也是挂满了油画的。
陈效像是输红了眼的人似的一直的催着那侍应生快点儿,表示自己还要回去搬本。
白天的赌场是没有晚上那么热闹的,这要天亮了,赌场就快要散了。
侍应生被他催得更是不耐烦,面带微笑的告诉他,借贷得走程序,他做不了主。让他先等着,有人会过来和他谈。
他说完给陈效倒了一杯热水,恭恭敬敬的说了句让他稍等会儿,然后很快离开了。
陈效呆的这是一间类似于办公室的屋子,出去是幽幽长廊。那侍应生离开之后他立即就站到了门边儿上,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,然后闪身出了门。
这边比想象的要大许多,一条幽深的走廊深不见底。不知道通往哪儿。但这边的防守比起大厅那边是要弱许多的,走廊上甚至没有人。显然对外边儿的安保非常的自信。
陈效往里走了几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