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。王球本有些忐忑退意,看她们两个脸上伤肿未消,再不疑虑。清早出了门,来到村口,那大嘴男子果然候在路边树下,见到他,只说了句:“我们去汴京。”
王球心中疑惑,但说好不许多问,便跟着男子一起走了。男子步子快,王球一路不敢松气,才勉强跟上。两人步行三天,才终于走到汴京,在东水门香染街王员外客店里住下。十五那天上午,男子让王球待在房里莫要乱动,自己带上门出去了。他不敢出去,一直惶惶等着。
天黑后,男子才回来,叫他一起出去。店门边停了一顶轿子,轿顶上插了一根枯树枝。男子让王球在后头,两人一起抬起那轿子,轿子是空的。男子在前头,往进城方向行了百十步,来到汴河边一带树丛旁,停住脚,将轿子靠到树下暗影里,而后说:“就在这里等。”
一直等到敲三更鼓,王球靠着树几乎睡着,男子才说:“走。”王球忙过去,抬起轿杆,扛在肩上,跟着那男子往出城方向走去。行了百十步,快到香染街口时,男子走到左边一家医馆隔壁的官宅墙根,停住轿子,躲在暗影里,轻声提醒:“莫出声。”王球有些怕起来,却不敢开口问。
正在惊疑,那官宅的门忽然轻轻打开,一个黑影悄悄走了出来,背上驮着个大袋子,那黑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