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光亮,连草木尘土都散出些清鲜气。那些学童的父母们更是欢喜感激。
然而,宗子王豪两个儿子先后病夭。他再见不得孩童,更听不得吵闹,便驱走了学童,关停了学舍。
王驭也没奈何,只能等王豪的幼子长大些,再去提议。可惜,那幼子只活到五岁,也一病而亡。接着,王荡的两个哥哥县试遇挫,一起投河自尽。其他亲族见了,再不敢逼自家孩子读书,怕偏移了性情,功名不成,反送性命。王驭兴学之愿因之而灭。
这时,王驭已经日见老迈,振兴宗族之心却越加紧切。他不死心,又想到宗祠。宗祠最能收束人心、凝聚宗族,让族人世代记住自家血脉渊源。汴京宗祠没了,这里可以重建。只是宗祠要地,要营建,即便事事从简,至少也得容得下全族人员,更莫说还得长年看护、清扫、修缮,此外每年祭祀也是一项不小开支。因此,这比兴学更难百倍。
族中唯有宗子王豪最富,宗祠照规矩也只能定为宗子永业、不许析分。于是,王驭又去请告这位叔祖。然而,这一回,王豪听了勃然大怒,一脚将王驭踹倒在地,厉声吼了个“滚!”。王驭爬起身,退逃出来后才醒悟,王豪接连丧子,他这一门恐怕要断根,自己却去讲说后裔之事。
然而,这营建祠堂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