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首尾。严氏难得夜晚出门,那天却一直留在我家,还带着儿子,难道是有意避嫌,给贺中棍儿留下空隙纵火?火灾之后,严氏逼着秦孝子休了自己,恐怕真是两人商议好的计谋。贺中棍儿怀中那宝物,怕也是秦孝子不知从哪里得来的。一场火,夺宝又夺妻。他得了那宝物,之所以迟迟不敢去见王小槐,自然是怕被秦孝子知晓。
理顺之后,沈核桃又惊又寒,站在院里望着自家那半间被牵连烧坏的房子,顿时腾起一阵怒火,你害人夺物,我管不到,但你烧了我的屋,必得赔回来!
过了两天,贺中棍儿带着儿子去县里,沈核桃忙远远跟在后头,边走边想主意。到了县里,他见贺中棍儿去酒肆买酒,又去布帛店买绸绢,忙赶到街口一家生药铺,寻见了那家店主。
这生药铺与他家有段陈年瓜葛。店主当年遇了急难,将这店铺典给了沈核桃父亲,典期是十年。可是到了第八年,那店主又有了钱,便要赎回。照理该赔两年的钱,店主却不肯,并说要闹到公堂上。沈核桃的父亲怕事,只得忍让答应。沈核桃却一直记着,只要到县里,他便来这店前闹一场,讨要那些欠赔,那店主父子却死也不赔。这纷争拖了十几年。
那生药铺如今由店主儿子操持经营,那儿子性子更执拗,一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