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会生疑。他慌乱半晌,索性躺倒在床上,装作中暑着病。
这一躺,躺了五六天。他从仆人口中听到消息,官府查验,那新娘是自家上吊,莫裤子当夜吃醉了酒,睡死过去,并无罪责,因而释放了莫裤子。他怕莫裤子来寻自己,只能继续装病。可是,莫裤子并没有来。他又惴惴躺了几天,莫裤子仍没有来。他实在躺得难挨,只得起来。
原本他和莫裤子心意相通,可这时竟再感不到莫裤子心思,只隐隐觉着,莫裤子恐怕再不会来了。
果然,莫裤子真的再没有来寻他,他也不敢去见莫裤子。他心里说不出是何等滋味,却只能如此,任其中断。有天,他从书册中取出那纸约书,看着上头的字句和两人的签名,竟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这桩事让他转了性,再不愿出去游耍,整日坐在家中,无聊时,习习字,翻翻书。他不时听到莫裤子消息,莫裤子比以往越加放浪,已经嗜赌成性。他听了,心里极痛惜,却不知能做什么。
偏生那时他父亲中了风症,躺在床上,动不得。他便肩起理家重任,那时他才知道其间的繁难琐碎,整日被各样杂事拖扯,再顾不上其他,连莫裤子也难得想起了。
过了几年,家计才渐渐理顺,他也稍稍从容了一些。他听说莫裤子几乎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