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这回面色极严峻:“去年我要你寻白揽子办的那事,如今惹出了大祸患,一旦暴露,我们都得进牢狱,最轻也得判徒刑。正月十五,你叫上那个白揽子,和胡斗子、刘仓子一起去京城,办一桩事,断了这后患。至于详情,你听刘仓子安排。”
他听了,一阵发寒,想推托,但县尉目光黑沉沉的,丝毫不容异议。他只得从命,去寻见白揽子,跟着胡斗子和刘仓子一起去了京城。一路上,那两人都不言语,到了京城后,刘仓子才说出要做的事宜。事情做完后,回来途中,他才知道,这桩事竟是杀害王小槐。他惊得说不出话,自己竟一步步掉进这等凶坑。
回到襄邑,他立即辞了吏职,再不愿和这些人有丝毫牵扯。在家里躲了两天,有天清早忽然见院里落了许多栗子,随即便听说王小槐还魂闹鬼,三槐王家请了相绝陆青来驱祟。他犹豫半晌,还是骑着驴子赶过去,向陆青求教。
陆青端坐在椅子上,注视着他,像是在黑夜里辨物认路一般,探寻了许久,才缓缓说:“此乃姤卦,义主相遇。心之所寻,天地回应。吉凶祸福,皆由人召。寻是得是,寻非得非。己所不知,迎面如镜……”他听了,心里一阵翻涌,自己这些年所遇所陷,岂不正是自寻自召?及至听到陆青教他的那句话,他更是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