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名匿田之事牵扯出来……想到这些,雷德清被一口茶呛到,咳得几乎背过气去。总算缓过来后,他忙命手下人去周攀家,若见了他,立即带来。
过了半个多时辰,手下人才急急来回复,周攀并不在家中,他家人也在担忧,说几天前,周攀便外出办货,至今仍未回来。
雷德清听了,越发焦忧起来。周攀昨天既然去买油,自然是回来了,他为何没有回家?又为何要在府衙前烧死人?周攀那人,一向精明,即便要行凶,也不会这般招摇。难道并非他烧人,而是人烧他?
雷德清被自己这念头吓得一颤,忙叫人准备轿子,带他去看那焦尸。常日间,他连死猫死鼠都不敢细看,到了那停尸房,冷阴阴、臭熏熏,更是吓得浑身僵麻。他强忍住厌怕,慌瞅了那焦尸一眼,立即转身逃了出来。到了日头底下,长呼了几口气,才醒过神:那焦尸并非周攀,周攀要矮胖许多。
他忙叫手下所有人,满城去寻周攀。可直到天黑,都不见周攀踪迹。快要上床安歇时,那个押司寻到了宅里来。
“通判,卑职虽未寻到周二相公下落,却问出一些蹊跷来。”
“哦?快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