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,喝几天药,以后慢慢调养就可以了。”
“许小姐,”李少谦双手捂脸,“我是个没用的男人,一事无成,还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,薛琰轻咳一声,她懒得做李少谦的心灵导师,“李公子也是学富五车的人,道理懂得比我多,以后该怎么做,相信你比我清楚,”
薛琰把桌上的血压计,听诊器一一收起来,“那个,你把诊费给我结算下就行了。”
还是开洋行家的孩子呢,这么不上路!
李少谦尴尬的都顾不上自责了,忙连连致歉,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来,推到薛琰面前,“谢谢你了,你简直就是少谦的救命恩人!”
这小包包里能装二百大洋?
不会他理解成二十了吧?二十虽然也不少,但她给三姨太用的药可是算金条都换不到的啊,还有避孕药,都没地儿买去,“不用客气,这也是你们的信任跟配合,”
薛琰打开纸包,被里头的东西吓了一跳,“李公子?你这是……”
她要二百大洋已经很手黑了,结果,人家付了两根金条!
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这金条是我从我娘那里要来的,应该不会有问题啊,”李少谦虽然不懂,但金货还是见得不少,“她特意为过年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