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目前一直在实验阶段,沈先生对我的研究应该也只是道听途说,惊喜佩服太过誉了。”
胡朝闻没时间跟薛琰闲磕牙,在他看来,把人放到薛琰这里,这个连轮船飞机都未必坐过的丫头,自己琢磨的那两下子,在沈平湖这个高才生跟前根本不够看的,“你们以后马上就是同僚了,就不要这么客气了,许小姐,以后有什么事只管交给平湖去做,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薛琰似笑非笑地看着自说自话的胡朝闻,“同僚?沈先生也要来医学院教书?那倒是失敬了?不知道沈先生要代哪门课?”
京都医学院倒是请过他,但沈平湖跟想在医院里接诊,便拒绝了,“不是,朝闻兄的意思,”沈平湖有些尴尬的看着胡朝闻,他也觉得胡朝闻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这是薛琰的研究小组,怎么会由他一个初次见面的外人一锤定音?
“我看胡公子应该是误会胡夫人的意思了,我也是因为琐事缠事,不能全心研究,才想着请几个助手,”薛琰在“我”上加了重音,“所以请谁,怎么请,我要好好考虑一下,甚至会出上几份题目来考考应征者的个人能力,毕竟这项研究关系着亿万人的身体,用不好就是要命的!”
薛琰转头看着沈平湖,她也是学临床的,对药学其实并不精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