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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说完后，石块已经涨到了羽帝的腰际，我皱眉担忧的问道：
“羽帝，你这……”
羽帝低头看了自己腰间的石块一眼，丝毫没有觉得意外，反倒眼神犀利的盯着我说道：
“向南，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？”
我此刻脑子里一片浆糊，盯着羽帝身上逐渐攀升的石块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我知道时间宝贵，这个神秘且传奇的人物，仅是见了一面就要离开。
最关键的是，他是人间正派修士的领袖，他死了，该怎么办？
我咬紧牙关快速问道：
“羽帝，小恶魔是不是你？”
我曾经无数次推想过这个问题，觉得能达到小恶魔实力的，在我的认知里，或许也只有羽帝了。
可当我问道这句话时，羽帝明显微微一愣，喃喃道：
“小恶魔？”
看到羽帝的反应，就明白他应该不知道了。
如果小恶魔不是羽帝，那该是谁有小恶魔这般实力呢？
羽帝转瞬又说道：
“不过，既然你问了这个问题，说明小恶魔在你生活中是个很重要的人，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它的身份，那即使是我，也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但我要告诉你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