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皆不曾受伤,否则叫伯父要如何承受……”
黎夕妤暗自垂首,轻声安抚,“伯父,您且放宽心,堇宥少爷他……他……”
一时间,黎夕妤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,便只能道,“他很厉害的!”
“再厉害又能如何……”司空文仕却蓦然摆首,轻声叹着,“倘若他去争夺那兵权,那往后的日子,便免不了打打杀杀,免不了流血受伤,更甚至……会因此丧命!可我,我不愿他去与旁人争什么,只盼他此生能平平安安……”
司空文仕说着,眼底尽是悲悯。
黎夕妤有些无措,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这般善良慈爱的父亲,他所教授出的孩子,应当也是同他一般的与世无争才对。
可司空堇宥,为何?
就在黎夕妤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司空文仕又开了口。
只听他道,“丫头,你能否……去劝劝堇宥?劝他放弃明日的比赛!”
“劝他?”黎夕妤愕然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“伯父,这……”
她面露难色,并非是狠心拒绝,而是她实在……不敢去招惹那个男人啊!
何况那个人他对兵权势在必得,倘若她在这时去劝他放弃,必然又会被他掐脖子,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“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