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服药,能否令毒素清除?”
“唉……”大夫长叹一声,摇头道,“这毒素在姑娘体内残留时日过久,药物已无法根除。姑娘若想活命,唯有此计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切!”
黎夕妤尚未能接受此事,司空堇宥却突然开口,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“切”字。
听见他的声音,黎夕妤沉默了片刻,而后向着大夫轻轻点头,低声道,“那便……有劳大夫了。”
见黎夕妤同意切肤,大夫立即便开始准备了。
他自药箱中取出一柄小巧的匕首,而后走向桌案,点燃了烛火后,复又将刀刃放在火焰之上来回烤着。
片刻后,大夫折身而返,自药箱之中取出一支木棒递给黎夕妤,“姑娘,你将这棍棒咬在口中,可减轻些许痛意。”
黎夕妤闻言,却立即摇头,“大夫,您尽管动手便是,这东西,我不需要!”
曾经被人生生剜下心头血肉,那时的疼痛她都忍了下来,又何惧此刻?
“姑娘之勇,令老夫佩服!”大夫由衷地夸赞着,而后又取出药酒与纱布放在床边备着,对黎夕妤道,“还请姑娘褪去衣衫。”
听了这话,黎夕妤竟下意识看向司空堇宥,面上有些窘迫,“少爷,还请你暂作回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