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怕不是司空府也时常虐待你?”花嬷嬷挑眉,语气中含着几分鄙夷。
黎夕妤不理会她,兀自做着手中之事。
花嬷嬷见状,便不再自讨没趣,“你快些做事吧,莫要想着偷懒,早些做完早些回司空府。”
听着那略显沧桑的女音,黎夕妤提着水桶向水井走去,眼底却闪过一抹暗芒。
她不断地重复着打水、提水、倒水的动作,起初尚能适应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浑身上下的伤势逐一被牵动,隐隐作痛。
日头渐渐沉下,水缸却只盛了小半的水。
黎夕妤咬紧了牙关,即便是大汗淋漓,也不曾有过半点懈怠。
落日余晖,天边的最后一抹光亮也已散去。
黎夕妤提着水桶,颤悠悠地走向水缸,不时有清水洒落,溅上她的衣襟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,缸中之水终是盛满了!
花嬷嬷却已然用过膳食,靠在水缸边渐渐闭上了双眼。
黎夕妤瞥了她一眼,脑中闪过当年被这人掴耳光的景象,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。
遂,她复又提着一只水桶,向那口井走去。
今夜无月,却有漫天繁星高悬,照亮了寂夜。
黎夕妤提着满桶的清水回归,站在缸边,双眸微眯,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