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
难怪闻人贞从不曾劝说司空堇宥放下仇恨,只因他心中的仇恨,也全都来自于太子!
那个皇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子,他劣迹斑斑,昏庸无道,这样的人,如何能够继承大统?
“太子此人,委实败类!”黎夕妤忍不住大骂,心中对太子的愤恨又多了几分。
“呵……”而这时,闻人贞却突然冷笑了一声,“何止是太子,整个皇室,又有几人是干干净净?”
听了这话,黎夕妤一时有些惊奇,不由道,“咱们的圣上,励精图治,忧国忧民,实乃明君!”
“哼!”闻人贞却冷哼,“你便以为五年前太子做下的恶事,皇帝他当真不知吗?”
这……
黎夕妤一惊,只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。
“他都知道!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左右他要的只是结果!只是赈灾银两拨放至夔州便好!至于太子究竟以何种途径达到目的,他又何须细细盘查?”闻人贞的话语中,夹杂着浓浓的鄙夷与愤恨。
可黎夕妤却仍有些不敢相信,抓着棉被的手指却不知何时已紧紧攥起。
“三年前,夫人遭辱遇害,当时诸多皇子皆在场!少爷甚至跪地恳求,可所有人都只是冷漠地看着。倘若当时哪怕有一人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