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了!”辛子阑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,看似慌乱极了。
黎夕妤的嘴角抽了抽,沉声道,“辛子阑,你不是神医吗?这点小伤你也怕?”
辛子阑听后先是一怔,而后挺直了腰杆,“小妤,所谓十指连心,手指若是受了伤,疼得可是心呐!”
黎夕妤深吸一口气,决意不再理会他,便埋首在那诸多脏腑中搜寻着。
辛子阑见状,便悻悻然地撇了撇嘴,继续捣鼓他手中的鱼。
半晌后,黎夕妤窘迫地停手,却见辛子阑又将那鱼切成了好几段,便道,“辛子阑,是让你剖腹,没让你分尸!”
“不都一样吗?”辛子阑无辜地问。
“不一样!”黎夕妤答。
“哪里不一样?不就是需要鱼鳔?”辛子阑又问。
“那我问你,什么是鱼鳔?你认得吗?”黎夕妤反问。
辛子阑此番怔住,眨着他那双好看的大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黎夕妤。
片刻后,他终是摇头,“不认得。”
“那小妤你给我指指,什么是鱼鳔?”辛子阑又立即问,并且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、虚心受教的模样。
“额……”黎夕妤也眨了眨眼,神色愈发地窘迫了,“我……我也不认得。”
“哦。”辛子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