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哼,竟一把掀开了那人身上的锦被,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
但见夜色下,那人穿着甄剑的衣裳,可面貌却显然不是甄剑。
见自己已然暴露,那人怕极了,竟一个不慎跌在了地面,而后跪在司空堇宥脚下,出声求饶,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,属下是无辜的……属下什么也不知啊……”
司空堇宥见状,猛地一拂衣袖,冷冷地开口,“甄将军去了何处?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躺在将军的榻上!”
那人闻言,浑身又是一颤,连忙解释,“回将军,属下真的什么也不知啊!甄将军于昨夜命属下穿着他的衣裳回到这营帐中,而后便躺在榻上,只管放心睡觉便可!至于甄将军去了何处,属下当真不知啊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司空堇宥厉喝着,抬脚便踏出了内室。
那人闻言立即有了动作,竟当真伏在地上,连滚带爬地……出去了。
司空堇宥便坐在桌案前,一双眼眸盯着前方的帐门,于昏暗中直直地坐着,一身冷戾。
甄剑!
好一个甄剑!
竟敢如此折磨他的人,看来他若再不采取行动,那甄剑便要得意到上天了!
司空堇宥静静地坐着,直至寅时三刻,天色即将亮起,帐外才有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