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,却仍旧向张业拱手揖礼,“先生对天象的观测有着过人的才能,不知先生是否愿意留在军中,从旁助我?”
对于张业这般的人才,倘若肯留在司空堇宥身边,那对他日后的发展,必有大益。
而司空堇宥此番屈身降尊,识得良才,又显大智。
然此番张业却垂下眼睑,道,“将军,实不相瞒,我只是一粗陋鄙人,从未想过要踏足世事纷争,此番来到军中,也是被史将军的真诚所感。我出身乡野,已有家室,实在不宜处在这军营之中……”
见张业拒绝了自己的请求,司空堇宥也未生怒,而是道,“先生若肯留在军中,我保证必定会护你周全,不令你涉足战场。而你的家人,也可一并入住军营,我会安排最得力的下属,保护你们的安危。”
即便司空堇宥如此承诺,可那张业终究还是摇头。
“今日之事,鄙人多少也有几分明了。不得不承认,将军心智过人,心怀雄韬伟略,乃是这世间罕见的奇人!鄙人毫不怀疑,将军日后定能披荆斩棘,冲破一切磨难,达成心中所愿!”张业却实实在在地将司空堇宥夸赞了一番。
“然,”张业话音一转,又道,“鄙人无半点雄心,此生只愿卧身乡野,与妻儿种田养家,普普通通地过完这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