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血肉时,可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女儿!当初你任由旁人执鞭抽打我时,可有想过,我也是你的骨肉!”
此言一出,黎铮的身形又颤了颤。
他的眉头微蹙,眼中终是闪过几分愧疚,沉声道,“夕妤,当初是爹对不住你,爹待你太过狠心。可昕儿患了心疾,唯有你能救她!而后来,你偷了玉簪,又摔断了它,这几项罪责加在一起,要爹如何能够放过你?”
“呵……”黎夕妤冷笑出声,对于眼前的人,她终是失望透顶。而那几分愧疚,在她看来更是虚假至极。
“从小到大,就因为我母亲,你便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黎未昕。她在人前风光无限,琴艺超群,甚至享有‘京中第一才女’的盛名。可那琴声,从始至终,都是我弹出的!”
黎夕妤沉声说着,心中再无半点起伏,“后来,无论黎未昕向你说了什么,你都会听信。就连原本属于我的丈夫,她想要抢夺,你也默许了!甚至……她买通了城北吕大夫,谎称自己患了心疾,你也同样信了!而玉簪的事,你甚至不给我解释的机会,便认定了我是偷簪小贼……”
黎夕妤始终凝望着黎铮,瞧见他的神色由最初的愤怒逐渐转变为惊愕,到后来的不可置信。
“黎大人,我便问你一句:在过往的十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