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做的?”荆子安又问。
“自然不是!”黎夕妤一口便否决了荆子安的猜想,“少爷可没有这样闲的心思与功夫,此事必然不是他做的!至于真凶究竟是谁,想来必定在那几位皇子或王侯间。”
听了黎夕妤的言辞,荆子安倒是有些不解,“姑娘何出此言?”
黎夕妤目光变得幽深,沉声回,“季家与丞相府一旦联亲,对于皇室必然是极大的威胁!丞相手握重权,而季家又握重兵,倘若这两家人合力谋权,势必会撼动了厉家人的江山!那么,如若不能据为己用,便不如毁去!”
黎夕妤说着,陡然间想到了什么,眸色便愈发幽暗了,“仔细回想那夜季杉说过的话,兴许那下毒之人,便是皇帝,也未可知呢!”
听了黎夕妤的分析,荆子安恍然明了。
他不由惊叹于黎夕妤的头脑,忍不住夸赞,“姑娘大智,难怪少爷会如此在意你!”
黎夕妤有些窘迫地摆了摆手,仍旧是一副谦卑的姿态。
若真要与司空堇宥相比,她这点心智,早就被他甩了几条街了。
而这番季家与丞相府的婚事尚未平定,那番祭天大典却越来越近。
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,乃是穷奇国皇室最为重视的事,这关乎了下一年里能否国泰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