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一分一刻,她也想要将其永远刻在脑海之中。
“少爷,这些时日于我而言仿若梦幻,我生怕哪一日,梦就要醒了。”黎夕妤紧了紧怀中的凤尾琴,轻声说道。
“不会。”司空堇宥将黎夕妤的长靴放置在竹筏前端,又将布袜搭放其上,复又走至她身侧。
“不会,”他蹲在她面前,重复着,“这一切都不是梦,又何来梦醒之说?我向你承诺,总有一日,我必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。”
听着他的承诺,黎夕妤勾起了唇角,只觉心满意足。
就在这时,后方的荆子安与司桃也已追了来,却听司桃喊道,“小姐,我远远望去,总觉前方似是有座高山!”
听闻此言,黎夕妤便也极目眺去,但见远方,确是有座高山。
司空堇宥复又执起竹竿,身下的竹筏便再度游了起来。
荆子安追了来,两只竹筏便并行着向前方而去。
黎夕妤光着脚丫坐在竹筏上,时而晃动着脚踝,时而轻点水面,触及那冰凉的河水后又猛地抬起。
她如此反复地玩着,甚至令河水溅起,扑打至司桃身上。
司桃也不甘落下风,也扑打起水花,向黎夕妤溅来。
两个姑娘皆在这时玩性大发,便这般嬉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