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我寻回的灵药,你心口的疤痕便能逐渐淡去,直至长出新肉。”
“当真?”听了这话,黎夕妤又惊又喜。
“我千辛万苦寻来的灵药,自然有这功效!”辛子阑得意地说着。
黎夕妤心喜之时,不忘将司桃拉至辛子阑面前,“辛子阑,小桃也浑身是伤,你能否也为她诊治一番?”
“医者父母心,自然是见不得旁人受苦受难,来吧!”辛子阑大咧咧地说着,便为司桃把起脉来。
而听了他这一番话,黎夕妤忍不住在心下腹诽:你先前鞭打那偷马贼时,可是半点也不留情的,恨不能将他抽死!
片刻后,辛子阑收回手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。
“小桃身子如何?”黎夕妤连忙问。
却见辛子阑笑着摆了摆手,道,“小妤啊,你放宽心吧,这位姑娘身上虽有伤,却都是些皮外伤,只需几味药材调理上几月便可。”
听了这话,黎夕妤终是长舒了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
随后,辛子阑便迈步离开了,去往他的客房。
司桃与荆子安也识趣地离开,留黎夕妤与司空堇宥二人仍站在门前。
“少爷,你似乎……很生气?”黎夕妤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司空堇宥淡淡睨了她一眼,不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