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,令黎夕妤的心一波三折,起起伏伏,震颤不休。
而原本无望又愤恨的心绪,却也在这时,渐渐回转。
她瞪大了眼,颤抖着问道,“舅舅,若是照你所说,那么当年的事,又要如何解释?”
凤萧寒目光一滞,却很快变得犀利且阴冷。
他这样的目光,乃是黎夕妤平生仅见。
她的心剧烈地颤了颤,屏住呼吸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。
“自我被贬夔州后,时常会细细回想那日发生的一切,到最终,我确是发现了某些可疑之处。”
凤萧寒的目光愈发冰寒,一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,“那日我们一家三口人去往黎府做客,黎府的二夫人送上了茶水,我饮下后便觉神智有些不清。后来又在仆人的带领下去了萱儿的卧房,可令我不曾想到的是……”
他再度陷入回忆,双眉却紧紧锁着,似是十分痛苦。
黎夕妤的一颗心也高高悬起,轻声问道,“发生了……何事?”
凤萧寒睨了她一眼,竟道,“我不曾想到,萱儿她正躺在榻上,却是……未着寸缕!”
陡然间,黎夕妤的大脑开始嗡嗡作响,无论是内心亦或是头脑,都受到了十分剧烈的冲击。
她终是一个不慎,跌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