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地便挥舞了起来。
那需得黎夕妤以双臂才能抱住的铁棍,此刻到了辛子阑手中,便仿若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刀剑,被他攥在手中,向着敌人便是劈头盖脸地乱打一通。
瞧着如此熟悉的景象,黎夕妤的眼角忍不住轻轻抽了抽,却于心下猜测着厉绮迎的来意。
这个尊贵的郡主,她如何会不远万里地来到这炎热的夔州?
而如今她的性子变成这般,究竟该不该带她去见表舅?
黎夕妤正思索间,耳畔却传来阵阵哀嚎声,拉回了她的思绪。
她转眸望去,但见先前那几名士兵此刻已尽数倒在了地上,不是抱着手臂,便是抱着双腿,眼中再无半点傲气。
辛子阑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袖,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铁棍,颇有些得意。
而荆子安,他从始至终都未能有出手的机会,只是愕然地站在一旁,无奈又惊讶。
“怎么?这位小郡主,本大夫说错话了吗?”辛子阑眉梢一扬,眼中透着几分不屑,启唇道,“从前是被生父所弃,如今又被皇兄所弃,你难道……不可悲吗?”
此话一出,厉绮迎自是无法承受,立即一个翻身下了马,怒气腾腾。
“休要胡言乱语,皇兄从未舍弃我!”厉绮迎的眼底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