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安,此事与你无关,你不必自责。”
荆子安却轻轻握起双拳,赫然抬眸,神色倔强又坚定,一字一句地道,“夕姑娘,此后无论如何,我都会守在您身边,绝不会再令您受到半点伤害。”
“不!”黎夕妤却断然否决,话语中含带着几分强硬之意,“你日后需得守护的人,是小桃!”
“可我的职责,我之所以存活下来的意义,只是保护您的安危!”荆子安太过倔强,也太过不懂得变通。
黎夕妤无奈,便也不愿再多说什么,转身便入了帐子。
接下来的二十余日,荆子安便当真时时刻刻守着黎夕妤。
她若回到帐中,他便在帐外守着;她若出帐走动,他便在身后五步之外处跟随。
如此这般,司空堇宥倒是十分满意,可黎夕妤却觉得未免也太过小题大做。
这一日,去探望过司空文仕后,黎夕妤回了趟自己的帐子。
一个多月来,她始终住在司空堇宥那里,都未曾回到自己帐中待过片刻。
她步入帐中,但见其内整洁无比,皆是司桃的功劳。
荆子安在外守着,她便款步走向床榻边,自床底找出那只锦盒。
这锦盒放置了许久,其上落了些许灰尘,黎夕妤掏出帕子,小心翼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