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半点也不敢忘却。而为了补全这枚玉簪,我们一起剖鱼制胶,那一日的时光兴许很短暂,却是我这一生中,最开心快乐的时候。”
黎夕妤终是忍受不住,紧紧攥起了衣角,几近是恳求般的语气,“辛子阑,你别再说了,别再说了……”
辛子阑的脸上始终挂着笑,却凄惨悲凉。
他终是缓缓起身,将玉簪放进黎夕妤身侧的锦盒之中,动作轻柔,小心翼翼。
随后,他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,只是盯着黎夕妤,尽管她并未抬眸。
他静静地望着她许久,最终转身,大步离去。
直至他离开后半晌,黎夕妤也不敢抬眸,生怕一眼望去,便能够瞧见空气中他留下的落寞与悲凉。
往后的日子里,除却固定的时辰需替司空文仕针灸治疗,黎夕妤便很难再遇上辛子阑。
尽管她有心去寻他,却也未能寻见。
便仿若,他在刻意躲避。
半月的时光一闪而过,夔州城迎来了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。
天空开始飘雪时,黎夕妤正守在司空文仕的床榻边,自顾自地陪他说着话。
本以为仍旧会如同往日那般,他只是静默地睡着,对她的话语不理不问。
可当她提及“少爷近日时常冷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