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也不肯透露半分。
看她如此心焦的模样,司空文仕曾多次安抚,却并无太大的效用。
她甚至想过偷偷溜出府去,可在众人的监视下,她的一举一动,都会毫无保留地,传进毓宜耳中。
遂,为了平复心绪,她托人去往集市,买了针线与绣布,又请了城中一位颇有名声的绣娘,教授她刺绣之艺。
此法果真奏效,她很快便沉浸在刺绣之中,渐渐忘却所有烦忧,眼里心里便唯有绣布与针线。
起初,她的手法十分笨拙,仅仅只是最简单的图案,她都绣得十分难看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便也逐渐熟练了起来,针线在她手中变幻无穷,绣出的花草已初具形态。
几日后,绣娘见她学有所成,便离开了府邸,却留下了一匹约莫一丈长、三尺宽的绣布,要她绣出一副山水图来。
黎夕妤此番倒是犯了难,若是花花草草在她的脑中倒也有些形态,可这偌大的一副山水图,倘若没有半点参照,她是断然绣不出的。
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司空文仕的耳中,他主动提出会替她作画一幅,将山清水秀的姿态融于笔尖,印在纸上。
在这个黄昏,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,落在司空文仕的肩头。
黎夕妤静默地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