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祥的预感涌遍心间,她坐立难安,想要出府,却被人无情拦下。
她便请人去寻毓宜,声称有要事与他商议。
可那人离开后许久,也不见归来。
她便唯有在院中来回踱步,直至月升日暮,直至昼夜交替,直至……天边刮起猎猎寒风,无情地拍打着她的身躯。
其间,司空文仕曾不止一次地前来劝说,可她固执地不愿回房。
守在院中的侍卫们见状,也曾出声劝说,见劝说无果后,便唯有找来更加厚实的斗篷披风,并取来暖炉令她抱在怀中。
黎夕妤始终都在等待,周身的寒冷渐渐被心底的严寒所覆盖超越,纵是暖炉没了温度,她也不知不觉。
待毓宜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时,竟已时至丑时,天边有飞雪落下,落满了她的肩头。
“夕姑娘,今夜天寒地冻,为何不在屋中歇息?”毓宜大步走来,开口便是关切的话语。
黎夕妤见他神色如常,竟瞧不出半点异样,不免有些怔忡。
可她很快便回了神,张口便道,“殿下,今日究竟出了何事?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如实相告!”
“先回房,莫要染了风寒。”毓宜并未理会她的问话,反倒伸出手臂,示意她回房。
黎夕妤双眉一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