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施主照顾您最多,他每日里都会守在您的床边。”
“嗯……”小和尚双眸一转,思索了片刻后,便又道,“还有昨日那位施主,他时常来到寺中,只为看您几眼。”
听着小和尚的言辞,黎夕妤觉得有些犯晕,却因着他实在机灵,便仍旧挂着笑意,继续问,“那小师傅,你又是如何照顾我的?”
小和尚颇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,脸颊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两片红晕,瓮声瓮气地道,“女施主每日里服用的汤药,都是小僧亲手熬制的。”
听闻此言,黎夕妤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倘若连煎药这种事,都不算作好生照顾,那么她实在想不出,似厉莘然那般只是来看她几眼,便算作妥善照料了吗?
听见黎夕妤的笑声,小和尚蓦然抬眸,眼中含着几分欣喜,显得颇为小心翼翼,却又难掩欢喜。
黎夕妤见状,不由仔细地打量起眼前人,瞧见他一身浅黄色粗布麻衣,头顶印着九点戒疤,脖间挂着一串佛珠,十足的遁入空门的僧人装扮。
可看他的身形与面容,约莫十三、四岁的模样,俨然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。
且,黎夕妤瞧着他,竟是越瞧越觉眼熟,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见过。
突然,小和尚张了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