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又响起了那道声音,黎夕妤转眸望去,只见文彦正站立在床边,手足无措、神情颇为紧张地看着她。
黎夕妤见状,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,而后低声又无力地吐出两个字,“好黑。”
听她说罢,文彦立即顿悟,连忙转身到得桌案前,将桌案上的残烛点燃。
当烛火渐渐升起,屋中也有了光亮,黎夕妤却依旧颤抖着,额间有涔涔汗汽溢出,脸色煞白无比。
文彦回身时,显然被她的面色所慑,身子微微一颤,竟有些恐慌。
“姐姐,您该不会是伤势又发作了?”文彦紧张地发问,随后不待黎夕妤回应,抬脚便要向外跑,“您等着,我这便去替您煎药。”
“文彦!”黎夕妤立即出声唤道,“我没事,你不必紧张。”
文彦站定脚步,颇有些怀疑地盯着她,双眸在眼眶中转来转去,倒真是可爱得紧。
黎夕妤不由轻笑出声,面色稍有缓和,又道,“不过是做了噩梦,受了惊吓,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见文彦仍有些放心不下,黎夕妤便扭了扭身子,柔声道,“你看,姐姐真的没事,不必为我担忧。”
此番,文彦终是半信半疑地收回脚步,转而踱步至床边,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姐姐,您近日来时常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