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夕妤怔了怔,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,却不再开口。
自厉莘然住在寺中起至今,已有二十余日。
每日里都会有侍从进进出出,手捧大大小小的折子,奉来与他。
这期间,黎夕妤曾不止一次地劝说,却从未能奏效。
而她劝说的过程,往往是这样的。
“王爷,您身为应州的统帅,肩上必定担着无数重任,每日里需要处理的事物应当也繁杂至极。而居住在寺中,诸事多有不便,还望您能够早些回到王府,莫要留恋这清贫之地。”
“住在这佛门圣地,心境多少会有些不同,处理起事物更能平心静气。更何况,有阿夕在此,我自然留恋。”
“既是如此,王爷何不将我也一并带回王府?”
“阿夕,你的心思瞒不过我,你想趁机离开永安寺。可我曾答应过司空堇宥,你便断不能离开半步。”
如此一来,黎夕妤便无奈至极。
不是未曾想过偷偷逃离,可每当她一出门,便能瞧见几名侍卫站在院中,戒备地盯着她,盯得她浑身发毛,不敢妄动。
而院中之所以会有这样几名侍卫,也全是因着几日前的一桩事。
那是几日前的一个夜晚,她托文彦找来了一身夜行衣,经一番乔装后,便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