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夕妤有些疑惑,却也无甚力气开口说话,便静默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却见他推开了她微微蜷缩着的手指,由掌心向指尖,以双手揉捏按摩。
他的力道不轻不重,动作十分熟稔,给她的感觉,也格外熟悉。
仿佛在沉睡的那三个月里,也始终有那么一个人,为她揉捏掌心,做着同样的事。
黎夕妤心头一动,轻轻抿唇,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司空文仕的脸庞。
忽而,他轻笑着开了口,“这个法子,是我自古医书上学来的。在你昏迷不醒的那些时日里,我每日都会替你揉捏掌心的穴位。如今你接连三日不曾服药,想必伤势也已发作。却不知我如此做法,是否能令你觉得舒适些?”
黎夕妤闻言,心底有酸涩溢出,却将唇抿得更紧了。
她垂下目光,静下心思,承受着他的爱怜。
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,那酸痛了整整两日的手臂,竟渐渐觉得舒畅了些,不再那般难受。
察觉到这微末的变化后,黎夕妤便又望向司空文仕,轻轻点了点头。
虽不曾等到她开口说话,司空文仕却依旧欣慰地笑,转而执起她另一只手,重复着先前的动作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黎夕妤沉寂了多日的心,终于蓬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