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更是惊愕,他看了看辛子阑,又看了看屏风,半晌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令郎如今已病入膏肓,若再不医治,便也没有几月的活路了。”辛子阑又道,眼中的鄙夷与厌恶更甚了。
黎夕妤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,缓缓垂下了头。
崔爱生既患了花柳之症,便也表明他平日里风流成性,生活极度不检,是个十足的浪荡子弟。
黎夕妤明白,以辛子阑超群的医术,要他医治这样一个人,实在有辱他的声名。
“大夫,我求求您,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啊……”崔宁突然上前两步,本欲抓上辛子阑的衣袖,却被他闪身躲开。
辛子阑却转而望向黎夕妤,以眼神询问:现在要救吗?
黎夕妤拂了拂衣袖,几不可见地点点头。
辛子阑见状,便也拂了拂衣袖,望向崔宁,道,“要救令郎,实则并不难。只需十五个疗程的药方,便可医治。不过,日后是否还会发作,皆要看令郎是否能够管的住自己了!若不然,一刀下去,将命根子剁了,倒也了事了!”
辛子阑的这番言语委实太过直白,听在崔家父子二人的耳中,必定是刺耳至极的。
“爹,你让他救我……让他救我……”崔爱生连忙嚷嚷着。
崔宁也立即躬身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