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司空堇宥,她断然否认。
如今想来,我当真是愚钝至极,竟不懂得她慌忙掩饰下的真心。
而后,小妤问过我,是否懂得何谓情爱。
我思及从前在戏楼里看过的一场戏,便告诉她:情爱便是一个女子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,可以付出一切,哪怕是性命。
我甚至清楚地记得,当时我口口声声对她说,这世间情爱最令人断肠,但愿我这一生永不尝此苦果。
可终究命运弄人,后来我不仅尝了情爱的滋味,也因此知晓,从前所看过的戏,它并不完整。
因为在这世间,不单是女子为了情爱能够付出性命。男子,亦如是。
自京乡城回归后,没过多久的时日,我便离开了。
小妤始终介意心口与后脊的大坑,她盼着有那么一日,那疤痕能够淡去。
我救了她的性命,本不该再理会她这颇有些贪婪的心愿。
可不知为何,鬼使神差地,我竟向她承诺定能令她的伤口重新生长出血肉。
而这,是需要奇珍异草的。
腊月初七。
回忆是一件漫长的事,我写得很慢,亦有些混乱。
我想我需要停下来,细细整理思绪。
腊月初八。
接连肆虐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