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目送陆薄年扬长而去,她蹲在地上,无助的哭了起来。
她低声的呢喃着,“陆薄年——”这三个字,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,每喊一次,她的脑袋就疼的厉害。
如果她能够有得选,她会苟延残喘至今吗?
夏暖蹲在地上,哭的难以抑制,别提多么狼狈。
路过的人好奇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,但是却并未有任何一个人上前帮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夏暖再也哭不出声,才站起身拖着疲累的身子朝站台那里走去。
回到家里,凌小宝看夏暖进来,忙冲到她面前说:“妈妈,你去洗手,我去给你端饭。”
夏暖洗完手出来,杨诗怡问:“暖暖,小宝马上要开学了,他学校找好了吗?”
夏暖坐在饭桌前,边吃边说:“已经在等通知了,只要小宝通过入学考试就可以去上学。”
杨诗怡一脸凝重道:“暖暖,辛苦你了。”
七年前的车祸,让杨诗怡捡回来一条命,但是双腿却因为挤压受到重创,也是半年前摆脱了轮椅,能独自下地。
“妈,看你说的,小宝是我儿子,这都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妈妈,我不想去上学。”凌小宝撅着嘴说。
“你不上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