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陆薄年,不是谁都跟你一样,想问题都这么龌蹉!”
陆薄年盯着夏暖,没有说话,但是眉宇间却拧出一道深深的川字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在经受着什么痛苦难挨的事。
被他这样盯着,夏暖心里有些发毛,加上他脸上神色不好,她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:“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你在担心我?”陆薄年低声的说。
夏暖很不想承认,这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的,她担心的不应该是自己吗?
陆薄年嘴角勾了勾:“胃疼,死不了人。”
夏暖狐疑的看着他:“胃疼?”
陆薄年点头:“老毛病了。”
还是老毛病?
夏暖扁扁嘴说:“谁让你喝那么多酒,活该!”明知道有胃病还喝那么多酒,不是活该找罪受吗?
陆薄年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夏暖反应过来,她怎么能在陆薄年面前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呢,忙不迭改口说:“我是说既然知道胃不好,就不要喝那么多酒,否则受罪的还是自己。”
陆薄年没有理会她,抓起她白天被烫着的手,皱着眉头说:“你的手擦药没?”
“擦了。”钱都已经从工资里扣下去了,她怎么可能不用?
不然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