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年的眼眸,下一秒,他抬起夏暖的身体,扬起手中的戒指,“暖暖,对着你死去的老公遗物面前做这种事情,是不是很刺激?”
    夏暖惊呼一声,破口大骂道:“陆薄年,你这个疯子!”
    陆薄年像是一头刚放出牢笼的猎豹,一次又一次的攻占城池,一直到夏暖筋疲力尽之后,他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样子。
    戒指顺着陆薄年的动作在车厢里一摇一晃,晃出一道一道细微的白色光芒,像极了夏暖眼底的神色。
    陆薄年一直盯着她,盯着这个曾经让他疯狂,让他痴迷的女人是怎么在他身下被碾碎殆尽的。
    夏暖闭上眼睛不去看陆薄年,但是心上缺的那角,因为陆薄年,变得更加残破不缺。
    三毛说过:如果有来生,宁愿做一棵树,站着永恒,没有悲伤的姿势。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,一半洒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
    陆薄年终于停下来,他收起戒指,穿好衣服,将落在车座地下的西装外套扔到夏暖身上,“披上!”
    夏暖拿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,侧身背对陆薄年,眼泪簌簌的往下掉。
    她多么羡慕那些刚出生的婴孩,心情一个不好,随时都能大哭。
    可她不敢。
    正在此时,空气中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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