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    一大瓶酒就这样到了夏暖的肚子里,而陆薄年手中的那杯酒,只动了一口。
    “是,我怎么就忘了,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,随便找一个,不就有了?”陆薄年将夏暖的话重复一遍,眼底氤氲的阴霾,几乎快要凝固了周围的空气。
    他站起身,再次往酒柜那里取了一瓶酒过来。
    熟悉的打开酒,陆薄年又为夏暖续满杯子,凉凉的看着她说: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
    夏暖摇头。
    陆薄年悠悠的眼眸越过夏暖的头顶,落在远方,脸上铺满一层回忆的光芒,他沉默好一会儿说:“现在都不重要了。”
    对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来说,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?
    夏暖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陆薄年身上的伤感,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    说什么都是错,索性她闭嘴不语。
    沉寂,尴尬的沉寂在两人身边蔓延。
    陆薄年端着红酒杯,眼睛一直盯着夏暖的身后,似乎在看什么,又似乎是在想什么。
    总之,这样的尴尬让夏暖的心很难过,为了抵消这种难过,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。
    也只有在酒精的麻醉下,她才能感受到暂时的平静。
    在帝宫练了那么久,夏暖除却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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