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
    想到这里,夏暖忙问:“陆薄年,我觉得我们——”
    分开的话语还未说出口,就被那个人打断,以至于夏暖半晌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你觉得什么?”陆薄年眉头邪佞一挑,慵懒的靠在椅背里,浑身流泻着不韵的优雅气息,“现在是白天,如果你迫切的想要感谢我。”
    他故意停顿一下,似笑非笑的说:“虽然我不至于饥不择食,但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。”
    “”
    夏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震荡了,她深吸一口气,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,只觉得一股阴郁之气在心口徘徊,半晌挥之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