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没走?”
陆薄年深邃的眸子落在梅贝尔身上,沉默片刻说:“感觉如何?”
梅贝尔勉力动了动,苦笑着说:“好像不能动。”
陆薄年盯着她,唇线紧绷,并未开口说话。
梅贝尔问:“夏暖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陆薄年说。
梅贝尔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
陆薄年问:“你要喝点什么?”
梅贝尔摇摇头,眼眸盯着陆薄年,想要说话,但是犹豫一会儿,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陆薄年问。
梅贝尔有些为难的说:“薄年,你今天为什么要让夏暖过来?”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陆薄年明显不愿意说那么多。
梅贝尔不死心的问:“薄年,夏暖还带着一个孩子,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,即便夏暖能接受你,孩子你能接受吗?终归身上流着别人的血液,姓氏也是别人的。”
陆薄年面色不悦的看着梅贝尔,说:“贝尔,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,是想让我照顾你,而不是让你来管我的事情。”
他至今忘不了,梅教授跪在他面前,拿他以前的恩情,来要挟陆薄年照顾他女儿的话。
面对一位老人的遗愿,陆薄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更做不到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