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是不是伤的很严重?”夏暖不安的问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年抬起手腕,看了一下时间,说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夏暖说:“我睡不着。”
从凌小宝上床之后,她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那里,一直想着心事。
越想越不安,最终促使她打出了这通电话。
“你一会儿还回来吗?”夏暖问。
“不回去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陆薄年说。
听到他的声音,夏暖直接认为梅贝尔伤的很严重,她愈发歉意起来: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陆薄年说这话的时候,眯着眼睛看着走廊前方,在那一刻,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可是梅工因为我受了伤。”夏暖的心极为不安的说。
“暖暖,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陆薄年说。
夏暖哦了一声,想说什么,最终没有说出口。
那个人都在医院陪着梅贝尔了,她还能说些什么呢?
不管怎样,现在她是内疚的,内疚的再也没有跟梅贝尔抗衡的资格。
电话没有挂断,彼此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,声声入耳,陆薄年的眼眸变得柔软一些。
许久之后,他缓缓开口,好听的磁性声音流动到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