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中举的读书人最怕的就是身上有污点,一点污点被渲染开来,最后很有可能都会影响他未来的仕途。
司友隽也是从读书人走出来的,自然明白这一点。
而杜存银也不是傻子,哪里不明白这是白雪在往死里弄他们家,所以情急之下,立刻说道:“县令大人,你不要听那个小贱人胡说八道,我儿子可没有卖娘卖妹子,那个贱人是我休了的,至于这个杜月,她本来就是要被我家送到洛家当丫鬟的,是她不停我这个当爹的给她安排的路,私自逃走,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,这才除了她的名!”
不得不说,杜存银的这一番解释,在正常的情况下,是非常合理的。
然而他却没有听到之前审案的过程,所以这一番话说出来,反倒换来了司友隽的惊堂木。
“大胆刁民,既然洛氏与杜月都已经被你们驱逐出家门,你们又为何指使她们偷了白雪家的东西,还放火伤人?”
“我,我没有啊!”杜存银不傻,自然明白此刻不能应下这件事。
不过司友隽却完全不顾他的回答,又喝道:“有证人证明你们杜家又要将洛氏和杜月贩卖,甚至你的大女儿杜蕊都已经领了卖人的婆子前去你家,并且在众村民的面承认了要卖的是杜月。既然那杜月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