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!你要不放手让我去打电话,要么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!”
余霁丹恐吓完毕。
过了两三秒钟,李茗休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。
余霁丹瞪着李茗休,小声嘀咕:“非要吼你才行。”
她先去网上搜了一些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, 挑了一个打过去, 详细地跟对方说明了李茗休的病症, 再报上她家的地址。
家庭医生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。
挂了电话,余霁丹去给李茗休倒了一杯温水,她想喂他喝,但李茗休一口都没喝进去。
余霁丹只好暂时放弃喂李茗休喝水的决定,去浴室中接了半盆凉水,再把她和李茗休两个人的毛巾浸泡于凉水中。
大概四十分钟之后,家庭医生到了。
余霁丹将医生请进卧室:“他应该是着凉了,早晨听到他咳嗽,现在发烧呢。”
医生放下随身背着的医疗箱,对李茗休进行了简单的常规检查,然后一边从医疗箱中取出听诊器,一边对余霁丹说:“你把他的上衣脱掉吧。”
余霁丹:“…………”
医生这是让她帮他……脱衣服?!
余霁丹是又为难又纠结——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!她怎么能脱李茗休的衣服……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