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李茗休检查,听了一会儿,他示意余霁丹可以让李茗休躺回去:“杂音不大,不是病毒性的,应该就是着凉所致,今天先挂一瓶,如果恢复的情况好,后面就不用再挂水了,你看着他按时吃药就可以,如果情况不好,再打电话给我。”
余霁丹扶着李茗休的肩膀,将他轻轻放回床上,再托起他的头部,放在枕头上。
医生给李茗休挂了一个吊瓶。
余霁丹看了看点滴的流速,又看向家庭医生:“他的饮食,以及其他的,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吗?他有不能吃的东西吗?”
“少吃大鱼大肉,你多给他做点清淡的,最好多喝点粥。空调少吹点,不要二次着凉了才好。”
医生嘱咐完便离开了。
余霁丹回到卧室里。
看着上身一丨丝丨不丨挂的李茗休,余霁丹总不能再帮他把衣服穿上,就从床上扯过她的丝被,给李茗休盖上。
她一边看点滴,一边换着李茗休额头上的毛巾。
余霁丹盯着李茗休的睡颜,嘟囔着:“是老天爷报应我吗?本来想着把你赶走,现在可好了,你不仅没走成,还抢了我的卧室和床,花钱给你看病,更过分的是,我本人还得照顾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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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余霁丹所说,那天晚上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