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了下去,再侧过身对余霁丹张开了双臂。
余霁丹:“…………???”
他……他这是要干什么?
“过来——”李茗休冲余霁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,“你坐我身上。”
余霁丹那抱着花束的胳膊都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脸颊慢慢地爬上一丝丝绯红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她——
就算余霁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,也只能选择妥协,她将李茗休送给她的花束放到入门处的储柜台上,然后磨蹭了几步,走到了李茗休的身前。
李茗休的双臂依然保持着“张开”的姿势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来啊——”
余霁丹只好慢慢地、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下一秒,李茗休的胳膊便毫不客气地横在她的小腹上,用力一勒,使得她的臀丨部和他的小腹来了个密不透风的“亲密接触”。
男同志们接二连三地给李茗休敬酒。
喝酒应酬这种事对于李茗休来说太过于家常便饭,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,“举杯”“干杯”什么的基本上是他的肌肉记忆,他毫不含糊地一杯酒又一杯酒,简直是在往嘴里倒酒。
“好!”
“牛逼!”
虽然余霁丹的男同志们都是人民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