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倒是无所谓了,但他总不能让余霁丹一直在外面吹风——
于是他只能先低头,他把圈在她腰肢处的一手挪动到自己身体的后方, 牵起余霁丹的一只手, 模棱两可地说:“我们先回家好不好?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?”
余霁丹瞪着眼睛:“不好!”
李茗休: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我冤枉你!我们人民警察从来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指正嫌疑犯的,你既然说我冤枉你, 那么, 我就要和你把话一次性说清楚, 免得你觉得自己明明犯罪证据不足,却被糊里糊涂的余姓法官给判了刑——”
“你是我的枕边人,我们两个每天在一起衣食起居,你真的认为你自己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吗?”
李茗休直直地盯着余霁丹,轻声问:“余法官,所以你给我的罪名是什么?”
余霁丹摇了摇头:“对不起,我现在还不能确定。你这个人本来就又危险又神秘,从我刚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,从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确定。只是,我一直觉得,既然我们已经成为了亲密的夫妻,我迟到有一天可以彻彻底底的了解你、看穿你……但我现在只觉得你越来越高深莫测、越来越面目模糊。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?我是你的老婆。可是……你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