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在她干涩的双眼上,带起一阵酸痛,徐锦瑟才惊觉——天,亮了。
便在此时,她突然意识到——刘妈妈!
那碗滚烫的汤汁、被烫到和碗黏在一起的手掌瞬间浮现在眼前——若不是受人逼迫,谁能对自己如此狠心!
即是受人逼迫,那她必定知道些什么!纵她不知道,也能顺藤摸瓜找出这幕后之人,至少能让她明白,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,要遭此一难!
想到此处,徐锦瑟再按耐不住,猛地坐了起来。
便在此时,荷香惊呼着,推门而入,“小姐、不好了,刘妈妈落水了!”
“什么?”
***
却说昨日刘妈妈被浇了半身滚烫的甜汤,身上的衣裳和皮肉都黏在了一起。墨莲请来的大夫,光是将这些皮肤与衣裳分开,便费了老大力气。待到全部弄完、再涂了药膏,刘妈妈已是疼的神志不清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墨莲记恨她牵连了自己,便连吩咐小丫头照看都没,就离开了。若不是徐锦瑟不欲声张,她早就将这老货犯下的错嚷得人尽皆知了!
墨莲回去后辗转了一夜,越想越觉得小姐这是顾念旧情,便是刘妈妈犯下这种大错,都打算替她瞒下来。若是待她康复,必定备受倚重……
又思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