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说,两人要说些体己话儿,让他只远远跟在后头便好。
荷香被拉住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,待到徐锦瑟直截了当问起,“我见你这几日总魂不守舍,可是有了心事”时,才觉这几日,自己的纠结模样都被小姐看在了眼里,不免有些沮丧,道,“其实也无甚大事,只是奴婢心里觉得自己有些没用罢了。”
“怎会会?”徐锦瑟权做不知道她的心思一般道:“荷香你管着我四季衣饰、妆匣财务,哪里会没用?”
“可是、可是!”荷香猛地抬头,视线触及徐锦瑟的眼睛,又蓦然低下了头。
“可是什么呢?”徐锦瑟言道:“我从徐府出来之时,身边除了那张婆子,便只有你了。张婆子为财不说,你却是为何?”
“我、我是……”荷香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你纯是放不下我,想要陪在我身边才来的对吧?”
荷香点点头。
徐锦瑟又道:“现下我身边儿熟悉的人,也就只有你了。经此一场,我们也算共患过难,你若有什么心事,直说便是。”
荷香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她,心想着小姐总是比自己聪明,说不得,也能有法子让自己也变聪明一点?便索性横了心,直说了出来。
“奴婢只觉得自己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