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知程素淮与朝成长公主之事、进而坏了整个计划了。
也罢,此时多思无益。既连宋妈妈都说云姨娘怀了身孕,起码从脉象上,当是无甚异常。
徐锦瑟微微垂下眼睫,遮住眸中思绪。
刚一下马车,便有丫头来传话,说是老爷唤云姨娘过去。言语间颇有焦急之态,道老爷已等候多时了。
云姨娘将中馈交由曲姨娘后便一心养胎,府中事物是半点不沾了。徐丘松急着找她,能有何事?
徐锦瑟心存疑惑,便也跟了过去。
还未走近正房,便听“啪”地,徐丘松将一册簿子扔在地上,怒吼一声:“你做的好事!”
云姨娘几步上前,推开房门,道:“出了何事?老爷何故发这么大脾气?”
徐锦瑟的视线正对上面色苍白的曲姨娘,曲姨娘如同被烫到一般垂下头去。接着,那房门便在眼前阖上,将几人的身影遮了住。
徐锦瑟也不入内,只在门前几步处停了住,听着房内隐隐传出的声音。
云姨娘终归是有孕之人,徐丘松见着她,口气不由缓了一缓,只终究还是没什么好气的问道:“我之前寻来的那盒金箔,嘱咐你在库房单放着的,你放在了何处?”
云姨娘略一思索,便道:“府中物件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