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对云贺这等身份之人自是不屑结交,但近日心烦之事委实太多,故而云贺主动攀谈之时,竟破天荒的与他把酒言欢起来。
酒过三巡,口风便也松了,不知怎么的就提起了这经济之事。云贺蓦地提起,这京城之中,大商之家底子甚足,虽是身份低贱,其实家底丰厚,并不逊于达官贵人。只一点,这钱呐,若倚着权来保,不管多大的商家,那都如无依浮萍一般,坐不安稳的。
这话说得徐丘松心头一动,不由道:“二爷可知,这京中可有那些商户尚无托庇之处?”他在承阳时,自也了解这门道。只这乍然调回京城,倒不好冒然掺和。如今听这云贺言下之意,倒想是有几分意思。
正这么想着,果听云贺一拍大腿,道:“徐大人这话问得可巧!正有一户人家托了我,像在京中寻一有意之人。”
“哦?不知是哪户人家?”徐丘松喝了口酒,状似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便是那新晋的皇商魏家!”云贺道。
“魏家?”徐丘松眉头动了一动,“可是祖籍桐乡的魏家?”
“正是,徐大人果然消息灵通!”云贺一边起身给他斟酒,一边道:“正是那桐乡魏家。”
“他们搬来京城已有三代,年上刚拿到皇商的位置,走得却是‘那位长公主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