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琉璃盏一套四只,颜色莹黄,杯盏四壁剔透,隔着盏壁,竟能瞧见徐锦瑟的手指。
整个琉璃盏通身无纹,只在底部绘有一条栩栩如生的红白锦鲤。
只这般杂质稀少的琉璃虽然少见,却不是什么稀罕之物,用做寿礼不免有些拿不出手去。可徐锦瑟挑了此物,定是看出了它有不凡之处。
魏韵灵正待发问,却听旁边响起一声嗤笑,“这般小家子气的东西都敢挑,果然是上不得台面呢。”却是刘芸嘉与闻清慧边走便选,不知何时到了她们身前。
魏韵灵立时便炸了:“你说谁上不得台面!”
闻清慧轻斥一声:“勿要胡言。”
却止不住她还在嘀咕,“我又没说错,琉璃这般低廉之物,便是送我,我都不要。”
“芸嘉!”闻清慧此时倒真有些明白魏韵灵刚刚的感受了,这刘芸嘉一张口便无所顾忌,委实不是可交之人。
只她刚斥责过两人,此时也不便立时反口,只心中定下了主意,待出了这敛秋阁,便与这刘芸嘉分道扬镳,日后绝不亲近。
刘芸嘉还不知自己已被人划清了界限,仗着闻清慧在侧,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愈加张狂,“这人的眼力真是取决于教养,无甚见识的话,见着什么都能当成宝。”